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扔我去和亲?废后在匈奴当可敦

扔我去和亲?废后在匈奴当可敦

扔我去和亲?废后在匈奴当可敦

作者:怡宝贝儿呀 分类:言情 状态:已完结 时间:2025-06-06 11:47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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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
份八百里加急的战报,刚刚被呈上来。“报!”“匈奴铁骑破我三关,镇守将军战死!敌军已兵临雁门关下!”传令兵的声音,带着哭腔,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。满朝哗然。赵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龙颜大怒:“废物!全是废物!朕养兵千日,竟如此不堪一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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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“怡宝贝儿呀”带着书名为《扔我去和亲?废后在匈奴当可敦》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,主人公沈落雁赵珩律洪基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,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,概述为: 连累整个家族。“那怎么办?”沈落雪急得直哭,“难道真的要去匈奴吗?听说匈奴人都很野蛮,会吃人的!”“不会的。”沈落雁轻轻……

1一份八百里加急的战报,刚刚被呈上来。“报!”“匈奴铁骑破我三关,镇守将军战死!

敌军已兵临雁门关下!”传令兵的声音,带着哭腔,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。满朝哗然。

赵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龙颜大怒:“废物!全是废物!朕养兵千日,竟如此不堪一击!

”他的目光,像淬了毒的刀子,扫过下方瑟瑟发抖的臣子。沈落雁的心,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
她出身将门,父亲是镇守北疆的定北侯。她知道,匈奴势大,此次来势汹汹,大胤确实危矣。

只是,她没想到,接下来赵珩的话,会像一把淬毒的匕首,狠狠刺穿她的心脏。

“匈奴单于有令。”赵珩的声音,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缓缓响起。“若想罢兵言和,

需得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,终于落在了沈落雁的身上。那目光里,没有半分夫妻情分,

只有审视,和一丝……厌弃。“需得朕,送一位皇室贵女,前往匈奴和亲。”沈落雁的心,

猛地一缩。和亲?她知道,这是历朝历代,面对强敌时,最无奈的选择。

可皇室贵女……大胤并非没有公主。赵珩最宠爱的柳贵妃,便育有一位昭阳公主,年方十五,

正是娇花一般的年纪。她下意识地看向站在赵珩身侧的柳贵妃。柳贵妃柳如眉,

此刻正微微垂首,嘴角却似乎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“陛下,”丞相颤巍巍地出列,

“昭阳公主尚幼,且是陛下心头肉……”“那你说,送谁?”赵珩冷冷打断,

目光再次定格在沈落雁身上。“皇后母仪天下,德行兼备,又是定北侯之女。

若皇后前往和亲,一来显我大胤诚意,二来……定北侯在北疆,也能与匈奴有所牵制。

”“陛下!”沈落雁猛地站起身,凤袍拖地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珩。送她去和亲?

她是他的皇后!是他亲自册立,昭告天下的妻!“陛下,臣妾是大胤的皇后,

不是……不是可以随意送出的货物!”她的声音,因震惊和屈辱而颤抖。“皇后?

”赵珩嗤笑一声,眼神里的厌恶更浓。“若不是你父亲当年兵败,让匈奴气焰嚣张,

何至于此?如今,正是你为大胤,为朕分忧的时候。

”“我父亲……”沈落雁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父亲为大胤镇守边疆十余年,浴血奋战,

何错之有!此次兵败,是兵力悬殊,是朝中补给不济!”“够了!”赵珩猛地一拍桌子,

“朕意已决!”他看向身旁的内侍总管:“拟旨。”“废皇后沈氏后位,贬为庶人。

即刻送往匈奴,与单于和亲。”“陛下!”沈落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发黑。废后?

和亲?他不仅要送她去那蛮荒之地,还要先剥夺她的后位,让她以最屈辱的身份去!

“赵珩……”她看着那个曾经许诺她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的男人。眼中最后一点情意,

彻底熄灭,只剩下冰冷的恨意。“你好狠的心!”赵珩避开她的目光,

语气冷漠:“为了大胤江山,朕别无选择。你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柳如眉适时地走上前,

柔声道:“陛下息怒。姐姐,这也是为了天下苍生。你就……委屈一下吧。”她的话语温柔,

眼神却充满了得意和挑衅。沈落雁看着她,又看看赵珩那张冷酷的脸,只觉得荒谬又悲凉。

她嫁入皇宫三年,从一个天真的将门之女,到母仪天下的皇后。她曾以为,她的夫君是天,

是她的依靠。她为他打理后宫,为他分忧解难,甚至在他生病时,衣不解带地照顾。

可到头来,在他眼中,她不过是一枚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。“好,好一个为了天下苍生。

”沈落雁惨然一笑,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,“赵珩,柳如眉,你们记住今日之辱。

”“我沈落雁,若有一日,定让你们……血债血偿!”她的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厉,在紫宸殿中回荡。赵珩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耐:“拖下去,

即刻准备。三日后,送她出城。”内侍们上前,不敢看沈落雁的眼睛,

小心翼翼地“搀扶”着她。沈落雁猛地甩开他们的手,挺直了脊背。她是定北侯的女儿,

就算被废,就算去和亲,也不能失了风骨!她一步步走下丹陛,每一步,

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,鲜血淋漓。身后,是赵珩冷漠的目光,和柳如眉得意的笑容。

殿外的阳光很刺眼,却照不进她冰冷的心。和亲?匈奴?也好。离开这个冰冷的皇宫,

离开这个薄情的男人。或许,反而是一条生路。只是,这生路的开端,太过惨烈。她回头,

最后看了一眼巍峨的紫禁城。那是她曾经以为的家,如今,却成了囚禁她三年,

最后将她抛弃的牢笼。“赵珩,”她在心中默念,“你会后悔的。”2曾经的坤宁宫,

是整个后宫最尊贵的地方。雕梁画栋,锦衣玉食,宫女太监前呼后拥。而现在,

沈落雁被“请”到了皇宫最偏僻的一处冷宫。这里,蛛网遍布,灰尘满地,

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,和一个缺了口的陶罐。昔日的皇后,如今连最低等的宫女都不如。

“娘娘……”跟在她身边的,只有从小伺候她的忠仆,苏嬷嬷。苏嬷嬷看着眼前的景象,

心疼得老泪纵横,“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!陛下他……他太狠心了!”沈落雁走到窗边,

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,眼神空洞。“嬷嬷,别哭了。”她的声音很平静,

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一切,“事已至此,哭也无用。”“可……”苏嬷嬷哽咽着,

“您是定北侯府的嫡女,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啊!怎么能去那蛮荒之地,嫁给一个野蛮人!

”“野蛮人?”沈落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“在我看来,这皇宫里的某些人,

比野蛮人更冷血,更无情。”她想起赵珩那张冰冷的脸,想起柳如眉那得意的笑。心,

还是会痛。“嬷嬷,帮我收拾一下吧。”沈落雁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的情绪,“三日后,

我就要离开了。”“娘娘”苏嬷嬷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沈落雁打断。“嬷嬷,

我知道你想陪我去。但匈奴路途遥远,环境恶劣,你年纪大了,受不了那份苦。

”沈落雁握住苏嬷嬷的手,“你留在这里,帮我看着。看着柳如眉能得意多久,

看着赵珩……会不会有后悔的一天。”她的眼神,平静中带着一丝锐利。

苏嬷嬷看着自家**,知道她一旦决定的事情,就不会改变。她含泪点头:“好,嬷嬷不走,

嬷嬷就在这里等娘娘回来。娘娘吉人天相,一定能逢凶化吉的!”接下来的两天,

沈落雁异常平静。她没有哭闹,没有挣扎。只是静静地坐在冷宫里,看着日升月落。偶尔,

会有以前坤宁宫的宫女太监偷偷来看她,送些吃的用的,都被她婉拒了。她知道,

现在谁和她走得近,谁就会遭殃。柳如眉,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人的。

第二天夜里。冷宫的门,被人轻轻推开。沈落雁以为是苏嬷嬷,抬头一看,

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“妹妹?”她有些惊讶。来人是她的妹妹,沈落雪。

沈落雪是定北侯府的二**,比她小两岁,一直被娇养在府中。此刻,沈落雪穿着一身素衣,

脸上带着泪痕,看到沈落雁,再也忍不住,扑过来抱住她:“姐姐!”“你怎么来了?

这里不安全。”沈落雁赶紧将她拉进来,关上房门。“姐姐,我不管安不安全!

”沈落雪哭着说。“爹在北疆传来消息,说他正在集结兵力,准备反击!他让我告诉你,

让你一定要撑住,他会想办法救你回来的!”“爹……”沈落雁的眼眶一热。还是父亲,

永远是她最坚实的后盾。“姐姐,你跟我走吧!我找了府里的暗卫,我们可以偷偷跑出宫去!

”沈落雪急切地说。沈落雁摇了摇头:“不行。皇宫守卫森严,我们逃不出去的。

就算逃出去了,赵珩也不会放过我们,更不会放过爹和侯府。”她不能因为自己,

连累整个家族。“那怎么办?”沈落雪急得直哭,“难道真的要去匈奴吗?

听说匈奴人都很野蛮,会吃人的!”“不会的。”沈落雁轻轻拍着妹妹的背,安慰道。

“匈奴也是一个国家,他们的单于,不会是茹毛饮血的野蛮人。再说,我是去和亲的,

他们至少会保证我的安全。”她顿了顿,眼神变得坚定:“落雪,你听着。你回去告诉爹,

让他安心打仗,不要为我分心。我沈落雁,是定北侯府的女儿,不会给侯府丢脸,

更不会给大胤丢脸。”“姐姐……”“还有,”沈落雁看着妹妹。“在宫里,

你要小心柳如眉。她现在得势,恐怕不会放过我们沈家。你凡事要低调,保护好自己。

”沈落雪含泪点头:“我知道了,姐姐。你自己也要保重。”姐妹俩说了一会儿话,

沈落雪便在暗卫的保护下,匆匆离开了。冷宫里,再次恢复了寂静。沈落雁坐在床上,

拿出一支白玉簪。那是赵珩当年送给她的定情信物。他说,这簪子温润如玉,就像她一样,

是他心尖上的宝。如今,这宝,却要被他亲手丢弃。她看着簪子,眼神一点点变冷。然后,

猛地用力,将玉簪摔在地上!“啪!”玉簪,碎了。就像她和赵珩之间的情分,彻底碎了。

一夜无眠。第三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一队禁军便来到了冷宫。领头的是禁军统领,

面无表情地宣读旨意:“废后沈氏,即刻起程,前往匈奴和亲。钦此。”没有凤冠霞帔,

没有仪仗队。沈落雁只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素色布衣,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,

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,和苏嬷嬷偷偷塞给她的一些银两和伤药。苏嬷嬷站在冷宫门口,

哭得撕心裂肺:“娘娘!您一定要好好的啊!嬷嬷等您回来!”沈落雁回头,

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嬷嬷,保重。”她不再回头,跟着禁军,

一步步走出了紫禁城的大门。城门之外,一辆简陋的马车已经等候在那里。

没有公主和亲的风光,只有几个负责押送的士兵,和一个自称是礼部侍郎的官员,

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“沈姑娘,请上车吧。”那侍郎语气平淡,

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沈落雁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撩起裙摆,登上了马车。

马车很颠簸,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霉味。车轮滚滚,驶向远方。身后,

是她生活了三年的长安城。那座囚禁了她的皇宫,是那个她曾爱过,如今却只剩恨的男人。

前路漫漫,去往匈奴的路,充满了未知和艰险。但沈落雁知道,她不能回头。她要活下去。

不仅要活下去,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。她要让赵珩看看,他丢弃的,是怎样一块璞玉。

她要让柳如眉知道,踩着别人的鲜血往上爬,总有一天会摔得粉身碎骨。马车驶离了长安城,

朝着那片陌生的草原,疾驰而去。3离开长安,一路向北。越往北走,气候越是干燥,

景色也越发荒凉。马车走了十几天,终于进入了真正的塞外。放眼望去,

是无边无际的戈壁和沙漠。风沙很大,刮得人睁不开眼睛。沈落雁坐在颠簸的马车里,

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,和车轮碾过沙子的声音。这十几天,她想了很多。想父亲,想妹妹,

想侯府的一切。也想赵珩,想柳如眉,想那座冰冷的皇宫。恨意,像野草一样,

在她心中疯长。但她知道,现在不是沉溺于仇恨的时候。她要先在匈奴活下去,站稳脚跟。

只有这样,她才有机会,去实现她的誓言。这一天,马车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前。

“沈姑娘,到了。这里是匈奴王庭的边界,单于派来的人,会在这里接应我们。

”那礼部侍郎掀开帘子,对她说。沈落雁整理了一下衣服,走下马车。眼前的景象,

让她微微一怔。不同于中原的亭台楼阁,这里只有一个个巨大的、用兽皮搭建的帐篷。

帐篷外,站着许多身穿皮甲、身材魁梧的匈奴人。他们的脸上,带着风霜,

眼神锐利而警惕地看着他们这一行人。空气中,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马奶和烤肉的味道。这时,

一个身材格外高大的匈奴人,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,缓缓走了过来。他大约三十岁左右,

面容刚毅,鼻梁高挺,眼神深邃,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。他的穿着,

比周围的人更加华丽,身上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,更衬得他气度不凡。

“你们就是大胤来的人?”他开口,说的是略带口音的中原话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
那礼部侍郎连忙上前,点头哈腰:“正是,正是。这位是……”“我是匈奴的左贤王,

耶律齐。”那人淡淡道,目光落在了沈落雁身上。当他的目光触及沈落雁时,

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。他似乎没想到,大胤送来的和亲女子,竟然如此清丽脱俗,

即使风尘仆仆,也难掩其风华。沈落雁迎着他的目光,不卑不亢地微微颔首。

她是大胤曾经的皇后,就算现在身份低微,也不能在异族人面前失了气度。耶律齐见状,

眼中的惊讶更甚,随即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果然是大胤送来的美人。跟我来吧,

单于在王庭等着。”他翻身下马,走到自己的马旁,然后,

看了沈落雁一眼:“这里离王庭还有一段路,骑马吧。马车,太慢了。”沈落雁出身将门,

从小就跟着父亲学过骑马。只是,自从入宫后,便很少再碰。她没有犹豫,点了点头:“好。

”耶律齐让人牵来一匹温顺的白马。沈落雁熟练地翻身上马,动作利落,

让耶律齐和周围的匈奴人都有些意外。“没想到,大胤的美人,还会骑马。”耶律齐笑道。

沈落雁没有理会他的调侃,只是握着缰绳,目光望向远方。接下来的路程,是骑马前行。

风吹起她的发丝,也吹起她素色的衣袂。在广袤的草原和沙漠上,她的身影,显得有些单薄,

却又带着一股倔强的风骨。耶律齐时不时地会和她说上几句,大多是关于中原的风土人情。

沈落雁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,态度不冷不热。她能感觉到,这个左贤王,对她似乎有些兴趣。

但她无心也无力去应付这些。她现在只想快点到达匈奴王庭,看看那位传说中的单于,

到底是怎样一个人。又过了几天,他们终于抵达了匈奴的王庭。到处都是穿着各异的匈奴人,

他们骑着马,在帐篷之间穿梭。空气中,除了马奶和烤肉的味道,还多了几分喧嚣和活力。

耶律齐带着他们,来到了王庭中心最大的一个帐篷前。“单于就在里面,你们跟我进去吧。

”耶律齐说道。沈落雁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。她跟着耶律齐,走进了帐篷。

帐篷里面很大,中间燃着一个巨大的火盆,上面烤着羊肉,散发出诱人的香气。

四周摆放着一些兽皮铺就的椅子和桌子。而在最里面的主位上,坐着一个男人。

他看起来比耶律齐更年长一些,大约三十五岁左右。身材更加高大健壮,

穿着一件黑色的兽皮长袍,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。这,应该就是匈奴的单于,

耶律洪基了。沈落雁站在帐篷中央,微微低下头,没有像中原女子那样行礼,

只是保持着一种不卑不亢的姿态。耶律洪基的目光,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。

“你就是大胤送来的和亲女子?”他开口,声音比耶律齐更加低沉,带着一种天生的威严。

“民女沈落雁,见过单于。”沈落雁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
“沈落雁……”耶律洪基咀嚼着这个名字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大胤皇帝,

倒是舍得。送来了这么一个……有趣的女子。”沈落雁抬起头,

迎上他的目光:“单于此话何意?”“何意?”耶律洪基轻笑一声,

“大胤皇帝连自己的皇后都能送来和亲,还有什么是他舍不得的?”沈落雁的心猛地一沉。

他知道她是皇后?赵珩,竟然连这个都告诉了匈奴人?让她以废后的身份,

来这里受尽屈辱吗?一股屈辱和愤怒,涌上心头。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她不能在敌人面前失态。“我已被废黜后位,如今只是一介庶人。”沈落雁语气平静地说。

“单于若觉得民女不配,大可以将民女送回大胤。”她知道,这不可能。

匈奴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可以牵制大胤的棋子,怎么可能轻易放手。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,

表明自己的态度。她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。耶律洪基看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

随即又化为浓浓的兴趣:“送回大胤?为什么要送回?本单于觉得,你很好。”他站起身,

走到沈落雁面前。沈落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耶律洪基看着她的动作,

嘴角的笑意更浓:“怎么?怕本单于?”“民女只是不习惯与陌生男子靠得太近。

”沈落雁挺直脊背,毫不畏惧地看着他。“陌生男子?”耶律洪基哈哈大笑起来,

笑声在帐篷里回荡,“很快,你就不会觉得本单于是陌生男子了。”他的意思,再明显不过。

沈落雁的心,一点点沉下去。她知道,从她踏入匈奴王庭的这一刻起,她的命运,

就已经和这个男人紧紧绑在了一起。无论她愿不愿意。“从今日起,

你就是本单于的可敦(皇后)。”耶律洪基的声音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左贤王,

带她去准备一下,今晚,本单于要设宴,欢迎我们大胤来的新可敦。”“是,单于。

”耶律齐应道,然后对沈落雁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沈落雁看了耶律洪基一眼,没有说话,

跟着耶律齐,走出了帐篷。心中百感交集。曾经的皇后,如今成了敌国的可敦。

耶律齐带着她,来到了一顶装饰华丽的帐篷前。“这是你的帐篷,以后你就住在这里。

”他说。“里面的侍女,都是单于安排的,会伺候你。你先梳洗一下,换身衣服,

晚上的宴会,不要迟到。”沈落雁点了点头,走进了帐篷。帐篷里面很大,布置得也很奢华,

和她之前住的冷宫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干净的衣物。

沈落雁看着这些衣物,眼神复杂。她知道,从穿上这身衣服开始,

她就不再是大胤的皇后沈落雁了。她是匈奴单于的可敦,沈落雁。她走到水盆前,

用冰冷的水,洗了洗脸。冰凉的感觉,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。赵珩,柳如眉。

你们等着。我沈落雁,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今晚的宴会,将会是她在匈奴的第一次亮相。

她必须好好表现,不能给大胤丢脸,更不能让自己,成为别人的笑柄。4夜幕降临。

匈奴王庭的中心,燃起了巨大的篝火。篝火周围,摆满了矮桌和兽皮坐垫。

匈奴的贵族和勇士们,穿着华丽的服饰,围坐在一起。这是匈奴为欢迎新可敦而举行的盛宴。

沈落雁穿着一身崭新的匈奴服饰,走了出来。那是一件红色的长袍,

上面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腾,领口和袖口处,装饰着雪白的狐裘。她的头发,

被侍女梳成了匈奴女子的发髻,插上了几根镶嵌着宝石的金簪。虽然是异族的装扮,

但穿在她身上,却别有一番风情。她的容貌本就清丽绝伦,此刻在篝火的映照下,

更显得肌肤胜雪,眉眼如画。当她出现在宴会现场时,原本喧闹的场面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所有的目光,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。惊讶、好奇、欣赏,甚至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打量。

沈落雁无视了这些目光,迈着从容的步伐,走到了耶律洪基的身边。耶律洪基坐在主位上,

看到她的样子,眼中闪过一丝惊艳,随即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:“我的可敦,果然美丽。

”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:“坐吧。”沈落雁没有犹豫,在他身边坐下。刚一坐下,

就有侍女端上了一碗马奶酒。马奶酒的味道,带着一股浓烈的奶香和酒香,闻起来有些刺鼻。

“可敦,尝尝我们匈奴的马奶酒。”耶律洪基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,示意她。沈落雁知道,

这是规矩,她不能拒绝。她拿起酒碗,轻轻抿了一口。酒液入口,醇厚浓烈,

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,并不难喝。只是,她不太习惯。“怎么样?”耶律洪基看着她问。

“味道很独特。”沈落雁如实回答。耶律洪基哈哈大笑:“可敦喜欢就好。

”宴会正式开始。匈奴人性格豪爽,喝酒吃肉,大声谈笑,气氛十分热烈。他们大碗喝酒,

大块吃肉,不时地有人起身,表演摔跤、射箭,或者唱着豪迈的草原歌曲。

沈落雁静静地坐在那里,看着眼前的一切。她能感觉到,很多人看她的眼神,

都带着一种审视和怀疑。他们大概觉得,她这个来自中原的弱女子,受不了草原的艰苦,

也融入不了他们的生活。就在这时,一个身材魁梧的匈奴汉子,端着一碗酒,

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沈落雁面前。他脸上带着几分醉意,

眼神放肆地在沈落雁身上扫来扫去:“嘿嘿,这就是大胤送来的可敦?长得倒是挺漂亮。

就是不知道,能不能喝我们匈奴的酒啊?”说着,他将手中的酒碗,

递到了沈落雁面前:“可敦,我敬你一碗!喝了这碗酒,以后就是我们匈奴人了!

”周围的人见状,都跟着起哄起来:“对!喝了它!”“可敦,别不给我们勇士面子!

”沈落雁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汉子,和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,眼神冷了下来。

这是在试探她,也是在刁难她。如果她不喝,就会被他们看不起,

认为她是个柔弱的中原女子,不配做单于的可敦。如果她喝了,以这碗酒的分量和度数,

她一个不常喝酒的人,恐怕立刻就会醉倒。到时候,只会更加被他们笑话。她抬起头,

看向那个汉子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:“这位勇士,你叫什么名字?”那汉子一愣,

没想到她会这么问,下意识地回答:“我叫巴图!”“巴图勇士,”沈落雁的声音,

清脆悦耳,在喧闹的宴会上,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,“你说,喝了这碗酒,

就是匈奴人了?”“当然!”巴图大声说道,“我们匈奴人,只认能喝酒,能打仗的英雄!

”“好。”沈落雁点点头,然后,她没有去接巴图手中的酒碗,而是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,

站了起来。她的动作,优雅而从容。“既然巴图勇士这么说,那我这个新的匈奴人,

也应该回敬你一杯才是。”说着,她走到巴图面前,将自己的酒碗递了过去:“巴图勇士,

这杯酒,我敬你。敬你是匈奴的勇士。”巴图有些意外,但还是接过了酒碗:“好!

可敦爽快!”他一仰头,就把那碗酒喝了下去。喝完,他抹了抹嘴,看着沈落雁,

等着看她出丑。谁知,沈落雁却微微一笑,说道:“巴图勇士果然好酒量。不过,刚才你说,

喝了酒就是匈奴人。那是不是说,谁喝了这酒,谁就是匈奴人?”“没错!”巴图大声道,

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。“那太好了。”沈落雁笑了笑,然后,她看向耶律洪基,“单于,

既然如此,那以后,凡是来我们匈奴王庭的中原使者,或者其他部落的人,

只要喝了我们的马奶酒,是不是都可以算是我们匈奴人了?”耶律洪基听到这里,

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饶有兴致地看着沈落雁,没有说话。沈落雁却没有等他回答,

继续说道:“这样一来,我们匈奴的人口,岂不是会越来越多?到时候,不用打仗,

就能收服天下了。这可真是个好办法啊,巴图勇士,你真是太聪明了。”她的声音,

带着一丝调侃,却又合情合理。巴图一愣,随即,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。

他只是想刁难一下这个中原女子,没想到,她居然这么伶牙俐齿,三言两语,

就把他绕了进去。他说的话,要是真的按沈落雁说的那样理解,那可就闹笑话了。周围的人,

也都反应过来,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。“巴图,你这主意不错啊!”“哈哈,

以后我们多准备点马奶酒,把中原皇帝也灌醉,让他认我们做大哥!”巴图的脸,涨得通红,

瞪着沈落雁,却说不出话来。他没想到,这个看起来柔弱的中原女子,居然这么厉害。

沈落雁看着他窘迫的样子,微微一笑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她端起自己的酒碗,

对着耶律洪基,微微颔首:“单于,民女不胜酒力,这碗酒,就先放着吧。

”耶律洪基看着她,眼中的赞赏更加明显。他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!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可敦!

巴图,你连一个女子都斗不过,回去好好练练吧!”巴图羞愧地低下头,

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一场小小的刁难,就这样被沈落雁轻松化解了。而且,

她还借此机会,展现了自己的智慧和口才,让在场的匈奴人,都对她刮目相看。

之前那些轻视和怀疑的目光,少了很多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和探究。

这个来自大胤的可敦,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宴会进行到一半,有人提议,

让可敦表演一个节目,助助兴。这个提议,得到了很多人的响应。她会弹琴,会跳舞,

这些都是作为皇后必须掌握的技能。但在这里,弹奏中原的琴,跳中原的舞,

会不会显得格格不入?她想了想,然后,微微一笑:“既然大家都想看,

那我就为大家唱一首歌吧。”“唱歌?”众人有些惊讶。在匈奴,唱歌是很常见的事情,

但他们唱的,都是豪迈的草原歌曲。一个中原女子,能唱出什么来?

沈落雁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,清了清嗓子,开始唱了起来。她唱的,不是中原的靡靡之音,

而是一首她小时候,听父亲的士兵们唱过的边塞民谣。“秦时明月汉时关,

万里长征人未还……”她的声音,清澈而略带沙哑,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。

那些匈奴的勇士们,听着这首歌,仿佛也想到了自己在战场上的厮杀,

想到了远方的家乡和亲人。他们的脸上,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和感慨。耶律洪基也静静地听着,

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征战多年,见过太多的生死离别。这首歌,

似乎也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。一曲唱罢,全场寂静无声。过了好一会儿,

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。“好!唱得好!”“没想到,可敦还会唱我们边塞的歌!

”“这歌声,听得我心里难受,又觉得痛快!”沈落雁微微颔首,算是回应。

耶律洪基看着她,眼中充满了赞赏:“可敦,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。这首歌,叫什么名字?

”“回单于,这是一首流传在边塞的民谣,没有名字。”沈落雁回答。

“好一个没有名字的歌。”耶律洪基点点头,“今晚,本单于很高兴。来人,赏赐可敦!

”立刻有侍女上前,端来了一盘精美的珠宝首饰。沈落雁没有拒绝,坦然地接受了赏赐。

她知道,这不仅是赏赐,更是一种认可。今晚的宴会,对她来说,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
而她,赢了。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废后,而是匈奴单于的可敦,

一个值得他们尊重的女人。宴会结束后,沈落雁回到了自己的帐篷。苏嬷嬷不在身边,

只有几个匈奴侍女伺候她。她卸下沉重的头饰,脱下华丽的衣服,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寝衣。

坐在帐篷里,听着外面传来的隐约的歌声和笑声,她感到一阵疲惫。但更多的,

是一种如释重负。第一天,她撑过去了。而且,表现得不错。她知道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
耶律洪基对她的兴趣,能维持多久?其他的贵族和部落,会不会对她不利?还有,

她该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,为父亲,为大胤,做些什么?这条路,还很长,很艰难。

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。她只能往前,一步一步,走下去。5成为匈奴可敦的日子,

一天天过去。沈落雁逐渐适应了草原的生活。她不再穿中原的服饰,而是入乡随俗,

穿上了舒适的匈奴长袍。她学会了骑马,在广袤的草原上驰骋,感受风在耳边呼啸的自由。

她也学会了喝马奶酒,吃烤肉,甚至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匈奴语。耶律洪基对她,

似乎越来越感兴趣。他不再仅仅把她当作一个来自大胤的和亲女子,

而是真正地把她当作自己的可敦。他会带她去看匈奴勇士们的训练,

会和她讨论部落里的事务,甚至会在她面前,流露出难得的温柔。有一次,

沈落雁在骑马时不小心摔了一跤,擦伤了手臂。耶律洪基得知后,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,

赶了回来。他亲自为她处理伤口,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,眼神里的关切,是那么的真实。
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他皱着眉头,语气带着一丝责备,却更多的是担心。

沈落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看着他眼中的关切,心中微微一动。她知道,

耶律洪基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单于,他有野心,有谋略,也有铁血的手腕。但在这一刻,

他却像一个普通的丈夫,担心着自己的妻子。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沈落雁轻声说。

“在草原上,一点小伤也不能忽视。”耶律洪基帮她包扎好伤口,语气严肃,“以后骑马,

让侍卫跟着。”沈落雁看着他认真的样子,点了点头。那一刻,她心中的坚冰,

似乎有了一丝松动。或许,这个匈奴单于,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可怕。当然,

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,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。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和耶律洪基相处,

一边暗中观察着匈奴王庭的局势。她发现,匈奴内部,并不是铁板一块。

除了耶律洪基这个大单于,还有左右贤王,以及各个部落的首领。他们之间,

为了权力和利益,也存在着不少矛盾和争斗。左贤王耶律齐,

对耶律洪基似乎并不是完全忠心。他经常在各个部落之间游走,暗中积蓄自己的力量。

而其他的一些部落首领,也各有各的算盘。沈落雁知道,这些矛盾,对她来说,既是危险,

也是机会。她开始利用自己的智慧,在这些势力之间周旋。她对耶律洪基,温柔体贴,

善解人意,逐渐赢得了他的信任和宠爱。同时,她也没有得罪其他的贵族和部落首领。

她会利用中原带来的一些小玩意儿,比如精致的丝绸、小巧的首饰,

去拉拢那些首领的夫人和女儿。她会用她所知道的中原医术,去帮助一些生病的牧民。

她的善良和智慧,让她在匈奴王庭的口碑越来越好。越来越多的人,

开始接受这个来自中原的可敦。他们不再把她当作一个外来者,而是真正地把她当作自己人。

这一天,耶律洪基正在和几个部落首领商议事情,沈落雁在一旁安静地坐着,为他们倒酒。

他们正在讨论如何应对隔壁一个部落的挑衅。那个部落的首领,最近有些不安分,

经常在边境上制造事端。“单于,我看不如直接出兵,把他们灭了!

”一个脾气暴躁的部落首领大声说道。“不可。”另一个首领反对,

“现在正是放牧的季节,出兵会影响收成。而且,我们和大胤刚刚议和,不能再轻易开战,

以免腹背受敌。”“那你说怎么办?难道就这么忍了?”“我们可以先派人去警告他们一下,

如果他们不听,再出兵也不迟。”众人争论不休,耶律洪基皱着眉头,没有说话。

沈落雁在一旁听着,心中有了一个想法。等他们争论得差不多了,她才轻声开口:“单于,

各位首领,我有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。

耶律洪基看了她一眼,眼中带着鼓励:“可敦有什么想法,说来听听。”“我只是一个女子,

对打仗的事情不太懂。”沈落雁谦虚地笑了笑,“只是觉得,有时候,

打仗并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。”她看向那个脾气暴躁的首领:“首领说直接出兵,

确实可以快速解决问题。但正如这位首领所说,现在出兵,会影响放牧,

也可能会让我们陷入两线作战的境地,得不偿失。”然后,

她又看向那个主张警告的首领:“首领说先警告,这是稳妥的办法。但如果对方不听,

我们再出兵,就会显得我们软弱可欺,反而可能会让他们更加嚣张。”“那可敦觉得,

该怎么办?”耶律洪基饶有兴致地问。沈落雁微微一笑:“我觉得,我们可以双管齐下。

”“双管齐下?”“是的。”沈落雁点点头,“一方面,我们可以派使者去警告那个部落,

态度要强硬,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。另一方面,我们可以在边境上集结一部分兵力,

做出要出兵的样子,但不要真的打过去。”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“目的就是,

让他们感到害怕,但又摸不清我们的底细。”沈落雁解释道,“他们看到我们态度强硬,

又有兵力集结,自然会有所忌惮。如果他们识相,就会收敛。如果他们不识相,我们再出兵,

也师出有名,而且也做好了准备。这样,既不会影响放牧,也能给他们一个教训。

”她的话音落下,帐篷里一片寂静。众人都在思考着她的话。过了一会儿,

那个脾气暴躁的首领率先开口:“嗯,可敦这个办法,听起来不错。既不用大动干戈,

又能起到威慑的作用。”另一个首领也点点头:“是啊,这样确实稳妥得多。可敦果然聪明。

”耶律洪基看着沈落雁,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:“好!可敦这个计策很好!就按你说的办!

”他立刻下令,派使者去警告那个部落,同时,让左贤王耶律齐率领一部分兵力,

前往边境集结。事情的发展,果然如沈落雁所料。那个部落的首领,看到匈奴态度强硬,

又有兵力集结,顿时慌了。他本就是想试探一下,没想到匈奴反应这么快,态度这么坚决。

没过多久,他就派来了使者,向耶律洪基道歉,并表示愿意臣服。一场可能发生的战争,

就这样被沈落雁几句话化解了。经过这件事,耶律洪基对沈落雁更加刮目相看。

他开始越来越多地听取沈落雁的意见,甚至在一些重要的决策上,也会和她商量。

沈落雁在匈奴王庭的地位,越来越稳固。接下来,她要做的,就是等待时机。

等待一个可以让她回到中原,或者,让她在中原和匈奴之间,发挥更大作用的时机。

她的复仇之路,才刚刚开始。而现在,她需要做的,就是在这片草原上,积蓄足够的力量。

6草原的风,渐渐带上了凉意。秋高马肥,正是游牧民族南下劫掠的时节。但今年,

匈奴王庭却异常平静。耶律洪基听从沈落雁的建议,早早派人联络了周边几个部落,

用互市的利益稳住了人心,又将精锐骑兵部署在水草丰美的腹地,做出一副专注放牧的姿态。

大胤边境的守将,起初还严阵以待,日子久了,见匈奴毫无动静,便渐渐松懈下来。

消息传回长安,赵珩正与柳如眉在御花园赏菊。柳如眉如今已是皇贵妃,代掌凤印,

风光无限。她听闻匈奴按兵不动,不由得娇笑道:“陛下,

看来那沈落雁在匈奴还算有点用处,总算没白送过去。”赵珩呷了口茶,眼神复杂。三年了。

那个被他亲手废黜、送去和亲的女子,像一根细小的刺,偶尔会扎得他心头发痒。

他有时会想起沈落雁在坤宁宫为他研墨的模样,想起她临去匈奴前那双淬满恨意的眼睛。

“不过是侥幸罢了。”赵珩放下茶杯,语气淡漠,“匈奴蛮子,岂会真把一个废后放在眼里?

许是看在定北侯的面子上,暂作安抚罢了。”他不愿承认,自己当年的决定或许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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