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医重生,异界首长跪求我救命免费小说作者神机天衍全文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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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医重生,异界首长跪求我救命

军医重生,异界首长跪求我救命

军医重生,异界首长跪求我救命

作者:神机天衍 分类:言情 状态:已完结 时间:2025-06-06 10:01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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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
李鼠杰的手伸到我面前时,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,声音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:“薇薇,小莲说想林爷爷了,心里难受……爷爷留下的那枚军功章,能借她看看吗?就几天。”灶房里土灶的余烬未熄,空气里还浮动着呛人的草木灰味儿。我垂着眼,没看他,指尖却无意识地划过胸前棉袄下那枚硬硬的、带着棱角的徽章轮廓。前世,也是这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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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顾铮李鼠杰是小说《军医重生,异界首长跪求我救命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,作者“神机天衍”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,概述为:却字字如冰锥,砸在冷硬的泥地上,“她心里装的是我爷爷的军功章,还是军功章里那份能让她飞黄腾达的图纸,你比我更清楚!”最后……

李鼠杰的手伸到我面前时,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,声音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:“薇薇,

小莲说想林爷爷了,心里难受……爷爷留下的那枚军功章,能借她看看吗?就几天。

”灶房里土灶的余烬未熄,空气里还浮动着呛人的草木灰味儿。我垂着眼,没看他,

指尖却无意识地划过胸前棉袄下那枚硬硬的、带着棱角的徽章轮廓。前世,也是这样。

(只不过现在是重生穿越到了平行宇宙的异界)秦小莲,我爸战友遗孤,

我家好心收养的白眼狼,也是这样一副哀戚可怜的模样。她骗走了这枚军功章。

后来我才知道,那里面藏着的东西,让她在保障医院露了脸,立了功,

成了人人夸赞的“巾帼英雄”。而我呢?眼前猛地闪过刺骨的画面——陡峭湿滑的悬崖,

秦小莲惊恐后退时“不小心”撞在我腰上的力道,身体骤然失控的失重感,

然后是永无止境的坠落……风声撕裂耳膜,嶙峋的岩石在急速放大的视野里狰狞如兽口。

骨头碎裂的闷响似乎还在灵魂深处回荡。父亲一夜白头的佝偻背影,

深处接到我死讯后失控冲出掩体、被弹片撕碎的电报……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

碾出血来。灶膛里最后一点火星“噼啪”轻响,爆开一点微光,又迅速黯淡下去。我抬起头,

嘴角慢慢向上扯,拉出一个冰凉的弧度。手指探进棉袄领口,摸索到那枚冰冷的金属。

“想看爷爷?”我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,目光掠过李鼠杰焦急的脸,

落在灶房门口那片被月光照亮的薄雪上,“想他的方式,就是把他孙女推进阎王殿吗?

”李鼠杰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褪尽,像是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扇了一下,嘴唇哆嗦着:“薇薇!

你…你胡说什么!小莲她…她是**妹!她只是太想念林爷爷了!”他眼神慌乱地瞟向门口,

声音拔高,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急切,“你怎么能这么想她?她那么善良!”善良?

我几乎要冷笑出声。“妹妹?”我向前逼近一步,灶膛的微光在我侧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,

眼神直直刺进他躲闪的瞳孔深处,“李鼠杰,你心里清楚得很。秦小莲姓秦,我姓林。

我爸妈心善,收留了她,可我们林家,只有我和林锋两个孩子!”我声音不大,

却字字如冰锥,砸在冷硬的泥地上,“她心里装的是我爷爷的军功章,

还是军功章里那份能让她飞黄腾达的图纸,你比我更清楚!”最后几个字,

我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来的。李鼠杰像是被戳穿了最隐秘的心思,脸皮由白转红,

又变得铁青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抽气声,手指神经质地蜷缩着,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。

他不敢看我淬了冰的眼睛,狼狈地别开脸,目光游移不定地落在灶台上那把豁了口的菜刀上。

“拿来!”他猛地吸了口气,像是终于找回了某种底气,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凶狠,

再次把手伸到我鼻子底下,语气强硬,“林薇,别扯这些有的没的!军功章!给我!

小莲等着呢!”那副理直气壮索取的嘴脸,和前世如出一辙。灶房门口,

那片被月光照亮的薄雪上,悄然映出一个拉长的人影,正屏息凝神地贴着墙根偷听。

我心底一片寒凉的明镜。来了。秦小莲。等不及了。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猛地冲上喉头,

又被我死死压了下去。前世坠崖时骨头碎裂的剧痛,父亲枯槁绝望的脸,

哥哥牺牲电报上冰冷的铅字……无数碎片在脑海里疯狂旋转、炸裂。

恨意像滚烫的岩浆在四肢百骸奔涌,几乎要将这副刚刚重获新生的躯壳再次焚烧殆尽。

不能急。我闭上眼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冷静。再睁开时,

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已被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取代。“呵,”我短促地笑了一声,

那笑声在寂静的灶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冰冷。手终于从衣襟里抽出,

掌心躺着那枚沉甸甸的军功章。黄铜质地,五星闪耀,边缘处一道细微的磨损,

是爷爷当年在战火硝烟中贴身珍藏留下的印记。李鼠杰的眼睛瞬间亮了,

贪婪和急切几乎要溢出来。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来抓。“急什么?”我手腕一翻,

躲开他的爪子,声音平静无波,听不出丝毫情绪。借着灶膛里最后一点微弱跳动的红光,

我的手指极其隐蔽地在军功章背面几处特定的、细如发丝的刻痕上,

以一种奇异而微妙的节奏,连续快速地按压下去。哒…哒…哒…哒哒。

细微到几不可闻的机括弹动声,贴着我的指腹响起,轻得如同心跳漏掉的一拍。成了!

一股冰冷的战栗感瞬间窜过脊背,又被强大的意志力死死摁住。我面上依旧平静,

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疲惫,摊开手掌,将徽章正面朝上,稳稳地递到李鼠杰眼前。

“拿去吧。”我说,声音轻飘飘的,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空茫,“她不是想看爷爷吗?

让她看个够。”李鼠杰一把抓过,那迫不及待的力道,像是生怕我下一秒就会反悔。

粗糙的手指贪婪地摩挲着冰凉的黄铜表面,仿佛在抚摸通往锦绣前程的金砖。

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,攥紧了军功章,转身就朝灶房门口冲去,

嘴里压抑不住兴奋地低喊:“小莲!拿到了!快!”门口那个偷听的身影立刻动了,

伴随着一声刻意压低的、饱含惊喜和娇柔的轻呼:“鼠杰哥!真的吗?太好了!

”两人迅速汇合,脚步声带着急不可耐的雀跃,很快消失在院外冰冷的月色里。

灶房里彻底安静下来。只剩下灶膛里柴火彻底熄灭后细微的“毕剥”声,

和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。我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冰冷的空气包裹着我,

却奇异地无法侵入此刻滚烫燃烧的胸腔。直到确认那脚步声彻底远去,

我才缓缓地、极其小心地抬起了刚才递出军功章的左手。袖口内侧,

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、卷得极紧的油纸卷,正被一根细线巧妙地别在粗糙的棉布里。

它安静地蛰伏着,像一个沉睡的幽灵,却散发着足以将一切魑魅魍魉焚烧殆尽的毁灭气息。

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指尖,小心翼翼地捏住那个冰冷坚硬的纸卷,将它彻底收入掌心。

金属和纸张特有的冰凉触感,透过皮肤直抵心脏。蠢货。我无声地翕动嘴唇,

对着李鼠杰和秦小莲消失的方向,吐出两个冰渣般的字眼。你们偷走的,是你们的催命符。

三天。只需要三天。三天后,红旗公社那间堆满陈旧农具和灰尘的废弃广播室里,

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机油和铁锈混合的怪味。角落里那台蒙尘的老式收音机,

此刻正发出令人牙酸的电流“滋滋”声,像是垂死者的喘息。

我蜷缩在冰冷的、布满划痕的木桌下,阴影完美地吞噬了我的身形。

桌上摊开着一本卷了边的《赤脚医生手册》,书页被翻到“跌打损伤”那一章。桌角,

放着几株刚采回来、还带着新鲜泥土气息的草药。这伪装天衣无缝。

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分一秒爬行,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撞击着肋骨,

发出擂鼓般的闷响。突然!“滋啦——!”一声尖锐刺耳的噪音猛地撕裂了死寂!

仿佛有人用指甲狠狠刮过生锈的铁皮!紧接着,

一个完全不同于国内任何广播频道的、刻意压得又低又快、带着浓重异域腔调的男人声音,

如同毒蛇吐信般,疯狂地、绝望地从那破旧收音机的喇叭里冲了出来:“……鹰巢!鹰巢!

货不对版!货不对版!重复!‘密匙’完全无效!图纸是陷阱!陷阱!我们暴露了!

请求立刻撤……”“咔嚓!”声音戛然而止!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扼断了喉咙!

几乎是同一瞬间,村口方向猛地传来刺耳的汽车引擎轰鸣!

声、粗暴的踹门声、男人惊恐的嚎叫、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……混乱的声浪如同决堤的洪水,

瞬间淹没了整个死水般的村落!“抓住他!别让周家父子跑了!”“叛国贼!打死他们!

”“天杀的!秦小莲那贱蹄子也抓起来!”“……”**在冰冷的桌腿上,

缓缓地、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。那口积压在胸腔里,憋了整整两世的怨毒之气,

终于找到了出口。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,形成一个冰冷而锋利的弧度。成了。催命符,

应验了。接下来的日子,整个清风大队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,彻底炸开了锅。

周家父子被荷枪实弹的军人像拖死狗一样押上吉普车,秦小莲披头散发,

脸上被愤怒的村民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,尖叫哭嚎着被拖走时,

眼神怨毒地扫过我所在的知青点窗口,像淬了毒的针。

我平静地拉上了那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。尘埃落定,只欠东风。第七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

山间的薄雾尚未散尽,空气清冽得刺骨。我背着自己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,

里面只装着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和那本至关重要的《赤脚医生手册》,

静静站在知青点门口那棵掉光了叶子的老槐树下。山路的尽头,

传来了与村里牛车截然不同的、低沉而有力的引擎咆哮。卷起的尘土如同一条翻滚的黄龙,

由远及近。一辆草绿色的军用吉普车,如同破开迷雾的钢铁猛兽,
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彪悍气势,猛地一个甩尾,稳稳地刹停在我面前。

刺耳的刹车声还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,车门已被大力推开。

一个穿着笔挺军装、身形高大挺拔如白杨的身影利落地跳了下来。寸头,剑眉,

深邃的眼窝下是锐利如鹰隼的目光。军帽的帽檐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一道冷峻的阴影。

肩章上的星徽在晨曦中闪着寒光。正是我哥,林锋。他几步就跨到我面前,

高大的身影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和一种硝烟磨砺出的硬度,瞬间将我笼罩。那双锐利的眼睛,

此刻却紧紧锁在我脸上,带着失而复得的灼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视线飞快地扫过我略显单薄的身体,最终落在我平静的脸上。“薇薇!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

像是砂纸磨过粗粝的岩石,蕴着火山喷发前压抑的滚烫岩浆。没有多余的废话,

只有两个重逾千斤的字砸下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深埋的狂澜:“上车!回家!

”他身后,吉普车高大的引擎盖上,薄薄的晨霜正被发动机的热度融化,

蒸腾起丝丝缕缕的白气。我抬起头,迎上哥哥那双深不见底、此刻却翻涌着千言万语的眼睛,

嘴角终于绽开一个重获新生般、纯粹而明亮的笑容。“哥!”我用力地点头,声音清脆,

像山涧解冻的溪流,“我们回家!”吉普车咆哮着碾过村口坑洼的土路,

将那个充满算计、背叛和死亡阴影的知青点,连同整个噩梦般的清风大队,

彻底抛在了身后飞扬的滚滚黄尘之中。西北保障家属院。一栋栋排列整齐的灰色三层小楼,

带着一种特有的肃穆和秩序感。空气干燥,

风里裹挟着远处训练场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喊杀声和尘土的气息。刚安顿下来没两天,

我那颗被复仇怒火暂时**心,才稍稍安定地跳动在胸腔里。前世那枚军功章里藏着的,

并非什么灵丹妙药的方子,

而是一份极其特殊的、关于人体潜能激发与战场急救的密码化核心数据摘要。前世,

秦小莲靠着它,在保障医院“开创”了所谓的“战地急救新疗法”,风光无限。如今,

这凝聚了爷爷心血的秘密,连同前世我在文工团时偶然接触、并私下钻研的密码学知识,

成了我唯一的底牌。

借来的、纸张泛黄发脆的旧书——《基础密码学》、《摩尔斯电码应用》、《信息论初步》。

指尖划过那些艰涩的术语和复杂的密码表,我深吸一口气,

试图将前世零碎的记忆与眼前的知识强行糅合。门外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,停在门口。

“报告!”是父亲林振邦的警卫员小张。“进。”门开了,小张侧身让开,

父亲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肩章上的将星沉甸甸的。

脸上带着常年军旅生涯刻下的风霜,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。只是此刻,那目光落在我身上时,

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、几乎要溢出来的柔软和心疼。“爸!”我放下笔,站起身。

他大步走进来,宽厚粗糙的大手用力按了按我的肩膀,仿佛要确认女儿是真实存在的。

“宝儿,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西北风沙磨砺出的沙哑,“委屈你了。”千言万语,

最终只化作这四个字,沉甸甸的。我摇摇头,鼻子有点发酸:“不委屈,回家就好。

”父亲的目光扫过书桌上摊开的密码学书籍,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但很快又舒展开,

没多问。他转向小张:“手续都办好了?”“报告首长!都办妥了!明天一早,

林薇伙伴就可以去保障医院报道,先从护理员做起。”小张立正回答。“好。”父亲点点头,

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,带着鼓励,“宝儿,到了医院,好好学,好好干。咱林家闺女,

在哪条战线上都不能丢人!”“是!”我挺直腰板,大声应道,

努力压下心头那一丝对既定安排的不甘。护理员……离我真正想触碰的核心,

还隔着千山万水。父亲又叮嘱了几句生活琐事,便和小张离开了。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
我重新坐回书桌前,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书页一角,目光却有些飘远。保障医院……那里,

会是**近那份“密匙”的起点吗?爷爷留下的东西,不该被埋没在档案袋里。

它应该在战场上,在那些流血的战士身边,发挥它真正的力量!第二天,

我穿着崭新的、浆洗得挺括的白色护理员制服,站在了保障医院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里。

带我的护士长姓刘,是个四十岁上下、面容严肃、一丝不苟的女人。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

目光在我过于年轻和……过于漂亮(这是前世秦小莲曾用来攻击我的词)的脸上停留了一瞬,

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。“林薇是吧?”刘护士长声音平板,没什么温度,“跟我来。

先熟悉病房,记住,多看,多学,少说话。手脚勤快,眼里有活儿。”“是,护士长。

”我低眉顺眼地应着。

子在打针、发药、量体温、铺床叠被、清洗便盆这些琐碎得不能再琐碎的工作中机械地重复。

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,看我的眼神大多带着一种疏离和隐隐的审视。

一个空降的、据说背景深厚的“首长千金”,在她们眼中,

大概就是来镀层金、走个过场的角色。没人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。直到那天下午,

一场突如其来的紧急演练打破了平静。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响彻整个医院大楼!

“紧急通知!紧急通知!模拟敌特破坏!‘伤员’大量涌入!全体医护人员,

立刻按一级战备预案就位!重复,立刻按一级战备预案就位!”广播里的声音急促得变了调。

瞬间,整个医院像被投入巨石的蜂巢,彻底炸开了锅!脚步声、推车声、呼喊声乱成一团!
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心跳如鼓,

下意识地跟着人流冲向楼下指定的“野战救护区”——医院后面那片平时用来晒被单的空地。

空地上已经一片混乱。用石灰粉潦草划出的“警戒线”外,

挤满了神色惊惶的家属和看热闹的人。线内,

临时搭建的几顶绿色帐篷就是“手术室”和“抢救区”。

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个浑身涂满人造血浆、穿着破烂军装的“伤员”,

个个“伤势惨重”,断肢残臂、胸腹“洞穿”、哀嚎声此起彼伏。医生护士们像打仗一样,

紧张地进行着检伤分类、止血包扎、心肺复苏……刘护士长脸色铁青,额头全是汗,

嘶哑着嗓子指挥,声音却完全被淹没在嘈杂里。“A型血!A型血告急!血库‘被毁’!

联系不上‘后方’!怎么办?!”一个年轻医生从帐篷里冲出来,对着刘护士长绝望地大喊,

脸上涂的油彩都被汗水冲花了。“伤员”还在源源不断地被“抬”进来。

一个扮演“腹部贯穿伤”的战士被放在我脚边不远处的担架上,他痛苦地蜷缩着,

身下的“鲜血”迅速洇开一大片,模拟得非常逼真。负责他的护士是个刚来不久的小姑娘,

看着那恐怖的“伤口”和不断涌出的“血”,手抖得连止血钳都拿不稳,

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止不住…护士长…这血止不住啊!血管…血管在哪?

”刘护士长分身乏术,急得跺脚。就在这时,一个冰冷低沉、极具穿透力的声音,

如同寒流般瞬间压下了周围的嘈杂:“慌什么!”所有人下意识地循声望去。空地入口处,

一个穿着笔挺作训服、肩章上缀着两杠三星(上校)的高大身影逆光而立。

他身姿挺拔如标枪,帽檐压得很低,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。

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、掌控全局的强大气场,

以及一种刚从硝烟弥漫的演习场走下来的、铁与血的冷冽气息。正是保障参谋长,顾铮。

他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,瞬间扫过混乱的现场,最终定格在那个“腹部重伤”的战士身上,

以及旁边手足无措的小护士。他的出现,像一块巨石投入沸腾的油锅。“顾参谋长!

”刘护士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声音都变了调,带着哭腔,“A型血断了!

这个贯穿伤模拟得太真,小陈她…”顾铮大步流星地走过来,步伐沉稳有力,

军靴踏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没有看刘护士长,

目光直接锁定了担架上痛苦翻滚的“伤员”,以及那大片刺目的“血迹”。他蹲下身,

动作没有丝毫犹豫,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直接按向“伤员”的右下腹,

精准地避开模拟的伤口区域,按在一个特定的解剖位置上。“腹腔脏器模拟物偏移了,

”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,却清晰得让周围几米内的人都能听见,“加压点错误,

导致模拟血管压力失衡,‘出血’量失控。重新固定模拟脏器位置,

在髂前上棘内侧两指处加压。”他的指令简洁、精确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仿佛眼前不是一团混乱的模拟,而是真实的血肉战场。小护士愣住了,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
就在这时,我动了。在顾铮话音落下的瞬间,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冲了过去。身体快过思考,

的人体潜能与极限论述、还有这几天死啃的密码学带来的对“结构”和“节点”的敏锐触感,

在这一刻奇异地融合贯通!我一把推开还在发愣的小护士,单膝跪在泥地上,

左手毫不犹豫地伸向“伤员”的右下腹,

指尖精准地按在顾铮刚才指示的位置——髂前上棘内侧两指!

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向“伤员”腹腔内那个被做歪了的、模拟肠道的橡胶软管,

手指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和奇特的节奏,快速地拨弄、按压、归位!

哒…哒…哒哒…哒。细微的、几乎被周围嘈杂淹没的机括弹动声,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。

那疯狂涌出的“血浆”,肉眼可见地减缓了流速!甚至几近停止!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。

所有的目光,惊疑的、难以置信的、探究的,齐刷刷地聚焦在我那双沾满“鲜血”的手上。

顾铮蹲在我旁边,他冰冷审视的目光,第一次真正地、带着实质性的重量,落在我脸上。

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,仿佛要剥开皮肉,直刺灵魂深处。我微微喘息着,抬起头,

额发被汗水黏在鬓角,脸上还沾着几点溅上的“血”痕。

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、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的寒眸。他薄唇紧抿,下颌线绷得像刀锋。

沉默只持续了短短一息,冰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,

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铁板上:“手法精准,指令执行无误。”他顿了一下,

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,牢牢锁住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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