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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

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

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

作者:香新儿 分类:言情 状态:已完结 时间:2025-06-06 10:06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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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

血雨寻尸雨水像银针般扎进泥土,我跪在乱葬岗的泥泞里,十指早已鲜血淋漓。三更的梆子声从远处飘来,混着野狗的吠叫。又一具尸体被翻过来,腐肉黏在掌心,却不是我要找的人。"姐姐..."我抹了把脸,雨水和泪水在舌尖泛着铁锈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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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,故事情节生动,细节描写到位,丁三娘手撕恶毒主母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!作品闪电劈开夜幕的刹那,我看见了那只绣着并蒂莲的鞋——只剩左脚,孤零零挂在一具女尸的脚踝上。右脚光着,五个脚趾的指甲全被拔了……

第一章血雨寻尸雨水像银针般扎进泥土,我跪在乱葬岗的泥泞里,十指早已鲜血淋漓。

三更的梆子声从远处飘来,混着野狗的吠叫。又一具尸体被翻过来,腐肉黏在掌心,

却不是我要找的人。"姐姐..."我抹了把脸,雨水和泪水在舌尖泛着铁锈味。

闪电劈开夜幕的刹那,我看见了那只绣着并蒂莲的鞋——只剩左脚,

孤零零挂在一具女尸的脚踝上。右脚光着,五个脚趾的指甲全被拔了,露出紫黑的肉。

我扑过去,腐臭味冲得喉头发紧。是姐姐!虽然那张脸已经肿得看不出人形,

但锁骨上的朱砂痣骗不了人。她身上只裹了张破草席,腰间还系着天香楼的粗布围裙。

"怎么会..."我颤抖着去摸姐姐的脸,却在她紧攥的右手里摸到个硬物。

掰开僵硬的手指,是半块发霉的桂花糕,里面裹着张字条。闪电再次亮起,

我的眼睛:"别做厨娘...王家的莲子...有毒..."轰隆——雷声震得我耳膜生疼。

我死死盯着"王家"二字,周府主母王氏的胖脸浮现在眼前。

三天前姐姐被周府买去做厨娘时,那女人手上戴的翡翠镯子,分明是娘亲的嫁妆!"啊!

"我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,血腥味在口腔炸开。姐姐是被害死的,

被那个天天吃莲子养颜的毒妇害死的!雨水冲刷着姐姐的尸体,我突然发疯般去抠她的嘴。

果然在牙缝里找到些褐色渣子,想也不想就舔了上去。舌尖触到渣子的瞬间,

整个世界天旋地转。

我尝到了当归的苦、黄芪的甜、附子的麻...还有某种腥甜的、像是腐败血液的味道。

这些味道在我舌头上跳舞,组成一张清晰的药方——堕胎药!

而且是加了双倍附子的烈性堕胎药!"呕..."我趴在地上干呕,

却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:姐姐死前尝出了毒药,却还是被逼着吃下去了。雨幕中,

我脱下自己的外衫裹住姐姐的尸体。当碰到她光裸的右脚时,

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形:我要去周府,我要让那个毒妇也尝尝被剥皮拆骨的滋味!

"姐姐,等我。"我把那只绣花鞋揣进怀里,鞋底却意外硌手。翻开一看,

内衬竟用血画着奇怪的线条——是周府的地图!第二章毒菌试刀"这蘑菇有毒。

"我站在天香楼的后院里,手里捧着一篮刚采的鹅膏菌。雪白的菌伞上沾着晨露,

像撒了层珍珠粉。"放屁!"赵管事一巴掌打翻竹篮,"乡下丫头懂什么?

这是沈老爷花大价钱买的雪山珍菌!"菌子散落一地,我默默蹲下去捡。

三天前我埋葬了姐姐,用最后几个铜钱买通周府采买婆子,混进了给天香楼送山货的队伍。

"管事,"我故意提高声音,"若这菌子没毒,敢不敢让我做道菜给沈公子尝尝?

"院子里瞬间安静。谁不知道沈公子是临安知府独子,每次来都用银针试毒。

赵管事的胖脸涨成猪肝色:"你...你找死别连累我们!""让她做。

"沙哑的男声从灶房传来。一个满脸刀疤的胖子倚在门框上,腰间别着把缺口的菜刀。

人群立刻分开条路,有人小声喊"孙大厨"。我心跳加速——这就是姐姐信里提过的孙师傅。

强压住颤抖,我捡起朵最肥美的鹅膏菌:"请借刀一用。"孙大厨的刀比想象中沉。

我屏息将菌子切成薄片,对着阳光能看见淡紫色的纹路。热锅下油,蒜末爆香,

菌片入锅的瞬间腾起一股异香。"等等!"我突然撒了把野葱,"去毒。

"围观的帮厨们发出嘘声。我充耳不闻,专注地颠勺翻炒。菌片渐渐变成诱人的金黄,

我却在起锅前偷偷放了片真毒菌——藏在指甲缝里的鬼笔鹅膏。"松茸炒鲜菌,

请沈公子品尝。"我跪着将菜举过头顶。雅间里,沈公子手中的银针在碰到菜汁时瞬间发黑。

"有毒!"侍卫的刀架在我脖子上。我不慌不忙指向那片鬼笔鹅膏:"请公子细看,

这片菌子的纹路是不是不一样?"趁众人低头时,

我猛地抢过银针扎进赵管事的手背——针头立刻泛青。"是赵管事在食材里下毒!"我尖叫,

"他想害沈公子!"场面大乱。赵管事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嚎叫:"**栽赃!

那毒菌明明是她..."话没说完就被孙大厨一锅铲打掉了牙。"丫头。

"沈公子用折扇抬起我的下巴,"你怎么认出毒菌的?

"我舔了舔嘴唇:"民女天生...舌头灵。"沈公子突然把扇子一合:"孙师傅,

这丫头我要了。""不巧。"孙大厨拎起我的后领,"她刚才用的是我的刀,

按规矩就是我的人。"我被拖进灶房时,听见沈公子大笑:"老规矩,

三个月后荷花宴见真章!"柴房门关上的刹那,

孙大厨的刀就抵在了我喉头:"丁二娘是你什么人?"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。

姐姐在天香楼用的化名正是丁二娘。"亲姐姐。"我直视他狰狞的疤脸,"她死了,

被周府主母毒死的。"刀尖稍稍入肉,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。

孙大厨的眼睛像两口枯井:"证明给我看。"我掏出怀里的绣花鞋。

孙大厨看到鞋底的血地图时,刀哐当掉在地上。他转身从暗格里取出个陶罐,

里面泡着双女人的手——十指纤长,指甲完好。"你姐姐的手。

"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"去年她来偷周府的莲子配方,

被抓住后..."我扑到陶罐前,果然在右手无名指上看见了那枚熟悉的戒痕。

娘给的铜顶针,姐姐一直戴着它揉面。"从今天起,"孙大厨把菜刀拍在案板上,

"我教你一道能杀人的菜。"第三章假孕迷局"抬头。

"铜镜里映出我的脸——柳叶眉、丹凤眼,嘴角刻意下垂显得老实巴交。

孙大厨用姜黄水把我涂得蜡黄,又在右颊点了颗痦子。"记住,你现在是死了丈夫的吴寡妇,

厨艺是跟婆家学的。"他往我手里塞了包药粉,"柳姨娘有孕,周府正在招厨娘。

"我攥紧药包,里面是磨细的苦杏仁粉。"这真能让她假装流产?""足够骗过府医三天。

"孙大厨冷笑,"三天后主母会亲自查验血水,那时..."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门声。

孙大厨突然按住我肩膀:"鞋底地图记熟了?"我点头。那夜之后,

我把姐姐用血画的地图刻在了脑子里——周府西南角有口枯井,

井壁藏着通往主母卧房的地道。"活着回来。"孙大厨推开门,"为了你姐姐。

"春雨淅沥中,我跟着周府管事婆子穿过角门。路过厨房时,

一阵熟悉的甜香让我浑身紧绷——是莲子羹!和姐姐牙缝里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
"那是主母的养颜羹。"婆子顺着我的视线解释,"每日戌时必用,雷打不动。

"我装作好奇凑近窗缝,只见个丫鬟正往砂锅里撒某种粉色粉末。她左手小指包着布,

渗着血渍。"那是...""指甲粉。"婆子压低声音,"主母信方士的话,

说处子指甲养颜。每月初一..."她突然噤声,厨房里传来瓷器碎裂声。透过窗纸,

我看见个穿金丝马面裙的胖妇人正在掌掴丫鬟:"贱蹄子!说了要小拇指的指甲,

你竟敢用无名指的!"丫鬟跪在碎瓷片上磕头:"夫人饶命!

实在是...是取不出来了...""拖去地窖!"主母王氏甩着翡翠镯子,

"今晚羹里加双份!"我死死咬住舌尖。那镯子在姐姐入府前一天还戴在娘亲手上。

"别看了。"婆子拽我离开,"带你见柳姨娘。"西厢房比想象中简陋,药味却浓得呛人。

床幔后伸出一只苍白的手,腕上戴着褪色的红绳。"听说你擅长药膳?"声音轻得像羽毛。

我跪着递上食盒:"当归枸杞粥,安胎养胃。"帐幔突然被掀开,

露出张憔悴却难掩艳色的脸。柳姨娘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,眼下却泛着不祥的青黑。

她舀了勺粥,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帕子上沾着血丝。"姨娘当心身子。"我趁机凑近,

"这咳症...是不是每日卯时最重?"柳姨娘瞳孔骤缩。

我知自己猜对了——主母定是在晨请安时给她下了慢毒。"都下去。"柳姨娘突然厉声道。

待众人退尽,她一把攥住我手腕:"谁派你来的?"我直视她的眼睛:"孙一刀。

"这三个字像咒语般让柳姨娘松开手。

她颤抖着从枕下摸出把生锈的小刀——和孙大厨那把一模一样,只是刀柄上缠着女人发丝。

"他果然没忘了我..."柳姨娘痴痴抚摸着刀身,突然抬头,"你能帮我除掉那个毒妇?

"我从袖中抖出苦杏仁粉:"先要让所有人相信,您的胎保不住了。"柳姨娘竟笑了。

她咬破食指,将血抹在我脸上:"明日卯时,主母会'亲自'来探望我。

"血顺着脸颊流到嘴角,我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,还有一丝...莲子羹的甜香。

原来柳姨娘也中了同样的毒!"对了,"柳姨娘躺回枕上,"地窖里那个丫鬟,

是你姐姐的徒弟。"我浑身血液瞬间沸腾。姐姐在天香楼确实带过个小徒弟,

叫..."她叫春桃,左手有六指。"柳姨娘合上眼,"主母最喜欢这样的'药引'。

"第四章地窖惊魂三更的梆子声刚过,我贴着墙根溜向厨房。怀中的苦杏仁粉像块烙铁,

烫得心口发疼。柳姨娘的话在耳边回荡:"主母子时饮血羹,

丑时祭邪神..."月光被乌云吞没的刹那,我撬开厨房后窗。灶台上摆着个青瓷盅,

盖子边缘还凝着血珠。掀开一看,淡粉色羹汤上漂着几片半月形物体——是人的指甲!

"呕..."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吐出来。姐姐当年是不是也见过这般景象?

地窖入口藏在米缸后,石阶上黏着黑褐色的污渍。越往下走,腥味越重,

混着某种寺庙里才有的檀香气。最下层竟点着长明灯,

照亮个诡异的场景:正中央供着尊三头六臂的神像,面前摆着七个白瓷碗。

每个碗里盛着不同颜色的液体,排成北斗七星状。神像脚下跪着个瘦小身影,

左手被铁链锁在供桌上。"春桃?"我轻声唤道。那人猛地抬头,

乱发间露出张稚气未脱的脸。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,左手上赫然长着六根手指!

"你...你是丁师傅的妹妹?"春桃声音嘶哑,

"姐姐常说你舌头最灵..."铁链哗啦作响,

她突然举起右手——掌心用血画着个古怪符号,和姐姐绣花鞋底的一模一样!"快走!

"春桃拼命指向神像后方,"她快回来了!每月十五要取'药引'..."我摸向神像后,

触到个冰凉的金属环。用力一拉,暗格应声而开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小瓷瓶,

每个瓶身上都贴着一张指甲!最近的瓶子里,泡着片带血的指甲,标签上写着"丁二娘,

无名指"。眼前发黑,我几乎捏碎瓷瓶。姐姐的指甲...主母这个毒妇竟然..."咔嗒。

"头顶传来石板移动的声音。春桃脸色惨白:"完了!她提前回来了!"我飞快扫视地窖,

目光落在那些白瓷碗上。最末那碗液体泛着熟悉的琥珀色——是莲子羹的汤底!顾不得多想,

我蘸了些舔在舌尖。剧痛!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舌头。但在这疼痛中,

味道却异常清晰:附子、藏红花、砒霜...还有种从未尝过的腥甜,

像是..."在看我的宝贝?"主母王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我僵着脖子转身,

只见她提着盏红灯笼,金丝马面裙上溅满暗红斑点。灯光下,

她保养得宜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,嘴角沾着粉色粉末。"新来的厨娘?"她眯起眼,

"戌时不在厨房,来地窖做什么?"我扑通跪下:"夫人恕罪!

奴婢...奴婢听说地窖有上等血燕...""哦?"主母的护甲划过我脸颊,

"谁告诉你的?""是...是..."我瞥见春桃拼命摇头,突然福至心灵,"是赵管事!

他说夫人赏的血燕最养颜!"主母突然大笑,笑声像夜枭般刺耳:"那老货倒会做人情。

"她弯腰凑近我,呼出的气带着腐臭味,"既然来了,帮本夫人取'药引'吧。

"她递来把精巧的小银刀,刀柄上缠着姐姐的头发!我强忍颤抖接过刀,

主母已经按住春桃的左手:"第六指最嫩,横着切..."春桃的惨叫在地窖里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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