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公是小夏陈潇夏天的小说《穿越八零:和笔友团长的爱恋》,真的是良心作品,强烈推荐。故事简介:他把信塞进抽屉最底层。想着夏天要是真来了,以后不用对着信纸傻笑,能当面听她讲新写的冷笑话,心跳得比五公里考核冲刺还快。……
一、八零年代林小夏的太阳穴突突跳动,消毒水的气味突然被潮湿的霉味取代。
她挣扎着睁开眼,老旧的日光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,墙面上贴着泛黄的《大众电影》海报,
穿的确良衬衫带着陌生的洗衣粉香气——这不是她在现代的书房。突然脑袋刺痛,
记忆如潮水涌来,原主林小夏的父母都是当兵的,在出任务时牺牲了,
留下她与体弱多病的奶奶相依为命。就在昨夜,这个时代的林小夏写完这封信,
突发疾病倒在了桌前。既然命运让她穿越至此,那就替这个与自己同名的女孩活下去。
小夏看了下周围,发现这个家穷的叮当响,隔壁还时不时传来奶奶的咳嗽声。“不行,
不能坐以待毙,我要奋斗,要搞钱,我要成为富婆。”二、与陈潇成为笔友说干就干,
小夏的第一篇小说新鲜出炉了,是根据原主父母的故事改编的,名字叫《界碑下的木棉花》。
投稿后第二周,就收到消息了,文章刊登在《**报》,
标题旁边是她的笔名--夏天奶奶颤巍巍摸着报纸上的铅字,眼角的皱纹突然都有了弧度,
层层叠叠的褶皱里盛着蜂蜜似的甜,笑出的每道纹路都像在说:“我家小夏,真的长大了。
”那天小夏正蹲在筒子楼门口啃冰棍儿,邮递员老张老远就喊:“夏天!挂号信!部队来的!
”小夏差点把冰棍棍咽下去,心说我一穷写小说的,部队找**啥?拆开信封,嚯!
信纸都带着股子硬邦邦的劲儿。写信的叫陈潇,
说是在部队报纸上看了我写的《界碑下的木棉花》,
开头第一句就是:“故事看得我热血沸腾,很有感触,想到曾经经历的生死搏斗。
但手榴弹那段写岔劈了。”好家伙,上来就挑刺儿!他巴拉巴拉列了三条意见,
还拿红蓝铅笔手绘了张图,标注手榴弹抛物线该啥样。
最后补了句:“不过木棉花那段写得真好,让我想起在前线见过的野杜鹃。
”小夏盯着信看了二十多遍,越看越觉得这人有点东西——虽然毒舌,但说的全在点子上!
小夏趴在掉漆的八仙桌上回信,一边写一边乐。“陈潇同志,您这专业知识把我看傻了!
不过我写的是文学创作,艺术加工懂不懂?”写完又偷偷加了句,
“下次多讲讲前线的事儿呗?”没想到半个月后真收到回信!
他居然把他们在无名高地守防的事儿画成了小漫画,配文说:“希望对你有用。”一来二去,
两人的信越来越厚,从军事细节聊到诗歌散文,从他站岗时看到的流星,
聊到我新写的小说大纲。三、信箱里开出的春天陈潇现在最盼周三。每次跑完五公里,
还没等汗干透就往收发室冲。班长总笑他:"小陈最近跟信箱谈恋爱了?"他也不恼,
摸着口袋里刚收到的信,牛皮纸还带着夏天那边的阳光味。
夏天的信永远像炸开的二踢脚——前半页吐槽新写的小说被编辑退稿,
后半页就画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举着白旗。上次甚至夹了张手绘"笑话集",
画着戴着钢盔的兔子给狼讲冷笑话,狼冻得直打哆嗦。他对着信纸笑出声,
惊得隔壁战友探过头:"团长,您对着信发什么癔症?"有回执勤遇上暴风雪,
他在哨所里给夏天写信,钢笔尖凝了三次墨。"你说要是我们见面,
会不会像你写的小说那样戏剧性?"刚写完就觉得臊得慌,又赶紧划掉。可这句话像粒种子,
在往后的日子里疯狂生长,让他站军姿时都忍不住走神,
想象夏天笑起来是不是也像她的字一样灵动。现在他总盯着墙上的地图发呆,
用红笔在夏天所在的城市画圈。那个原本遥不可及的地名,因为一封封信的联结,
成了他心里最柔软的牵挂。每次摸黑往信箱塞信时,他都在想:等下次休假,
一定要亲眼看看,那个能把他的孤独都变成星星的姑娘。四、部队招翻译,
小夏应聘熄灯号吹了半小时,陈潇还盯着上铺床板发呆。信纸在手里攥得发皱,
夏天的字龙飞凤舞:"看到你们团招翻译啦!工资比我写稿强三倍,这周就去面试!
到时候请陈团长多关照呀~"他猛地坐起身,床架吱呀作响惊得隔壁战友骂骂咧咧。
可满脑子都是夏天扎着马尾、抱着词典走进团部的样子,连呼吸都跟着发烫。
他终于可以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了吗?摸黑翻出珍藏的信封,
他又把两人往来的信重读一遍。天知道,这刻他内心如何汹涌。他从小吃百家饭长大,
18岁参军,一个人摸爬滚打,不怕苦不怕累,别人都说他是“疯子”,是“铁血”。
他没什么朋友,平常不爱讲话。跟夏天通信这段时光,是他最开心的。他迫切的想见她,
但又怕吓到她。如今,她终于要来到他的身边。凌晨两点,陈潇偷偷爬起来写信。
钢笔尖划破三次信纸,写废的草稿纸团成小山:"面试别紧张,
食堂新做的槐花饼给你留着""团部后山有片野杏林,
等你来了带你去"写到最后实在憋不住,
又加了句歪歪扭扭的:"其实...我很早就希望和你见面了。”窗外启明星亮得刺眼,
他把信塞进抽屉最底层。想着夏天要是真来了,以后不用对着信纸傻笑,
能当面听她讲新写的冷笑话,心跳得比五公里考核冲刺还快。这哪是招翻译,
分明是命运给了他个正大光明想见她的理由。
五、初见铁血团长陈潇第N次把花名册翻得哗啦响,眼睛扫过密密麻麻的名字,
喉咙发紧得像吞了颗钢珠。"李芳、王红梅、张淑兰..."全是陌生名字,
说好来面试的"夏天"影子都没见着。他把花名册摔在桌上,惊得旁边文书一哆嗦,
迷彩服下的后背已经沁出层薄汗。"报告!最后一位面试者到了!"推门声响起的瞬间,
陈潇的呼吸突然停了。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抱着牛皮文件夹站在门口,
天蓝色连衣裙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阳光斜斜洒在她肩头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。
刚进门,小夏就看到会议室最中间的长桌后,坐着个肩章锃亮的男人,迷彩服裹着宽肩窄腰,
冷白的脸像刚从雪山哨所搬下来的冰雕。胸前的名牌写着“陈潇”,“哇,这也太帅了吧,
没想到我的笔友真的好看。就是冷了一点。”小夏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,冲考官们甜甜一笑,
露出左边脸颊的酒窝:"各位领导好,我是林小夏。"陈潇的心脏猛地撞向肋骨,
这感觉比实战演习时的枪响还吓人。他盯着女孩清亮的眼睛,看着她回答问题时灵动的手势,
满脑子却在天人交战——明明在等夏天,怎么对着林小夏心跳快得要冲破嗓子眼?
可这女孩说话的语气又该死地熟悉。内心经过一番挣扎后,陈潇告诉自己,自己等的是夏天。
基于职业素养,陈潇很快调整心态。“请翻译这段北约军事术语。”陈潇把打印纸推过去时,
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对面的林小夏咬着下唇,马尾随着低头的动作晃啊晃,
蓝色裙摆上的褶皱像被风吹乱的涟漪。他死死盯着她颤抖的笔尖,
强迫自己忽略那淡淡的茉莉香——这不是能和他谈诗写信的夏天,是来面试的陌生人。
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。从《日内瓦公约》的英文条款,到最新单兵装备的技术参数,
小夏握笔的手渐渐发白。当被要求现场口译一段语速极快的战地电台对话时,她终于撑不住,
睫毛上闪着泪花:“陈...陈团长,能给点提示吗?”陈潇别开脸,
迷彩服下的后背已经湿透。他听见自己冷冰冰的声音:“翻译需要提示?这不符合部队要求。
”余光却瞥见女孩偷偷抹眼泪的动作,心尖像被钝刀割了一下。
可他不敢心软——万一认错人,岂不是亵渎了那些与夏天往来的信?直到小夏交上答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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