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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宫后我成了病秧子皇帝的抱枕

入宫后我成了病秧子皇帝的抱枕

作者:发呆草 分类:言情 状态:已完结 时间:2025-06-06 12:16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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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入宫后我成了病秧子皇帝的抱枕》 小说介绍

网文大神“皮蛋粥总”的最新力作《入宫后我成了病秧子皇帝的抱枕》正在火热连载中,该书主要人物是沈心小兰,书中故事简述是:我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,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显眼。初选考学识,复选试才艺,这两关竟都让我侥幸通过了。谁能想到,青州县一个小小县……

《入宫后我成了病秧子皇帝的抱枕》 入宫后我成了病秧子皇帝的抱枕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我是沈心,青州县令沈明远之女,父亲只是个七品芝麻官,旧恩却给了我入宫选秀的机会。

今年是我的及笄之年。我15岁入宫,一个秀女天真单纯的活在后宫是不可能的,

可三年后我依旧是个秀女。不过三年病秧子皇帝却日日缠绵,别人告诉我,

我只是小皇帝白月光的替身,可我依旧挡不住心动,当我敞开心扉时小皇帝却命不久矣,

原来我的命运一直和他息息相关……青州县一个三进别院"父亲,女儿不想嫁人。

"一个月前的晚饭后,我鼓起勇气对父亲说。父亲放下茶盏,与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,

然后温和地问我:"为何突然这么说?"我绞着裙角,声音越来越小:"嫁了人就要离开家,

离开您和母亲,我听说别家**出嫁后,回娘家都难。女儿...女儿舍不得。

"母亲的眼圈立刻红了,她伸手将我揽入怀中。"傻孩子..."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
父亲却笑了起来,他拍拍我的头,就像我小时候那样:"不嫁就不嫁。

父亲虽只是个小小县令,养你一辈子也不成问题。""老爷!"母亲嗔怪地瞪了父亲一眼,

"哪有这样教孩子的。"父亲不以为意,反而正色道:"我沈明远的女儿,

难道还愁嫁不出去?只是既然心儿不愿,我们也不勉强。女子一生,平安喜乐最要紧。

"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儿。及笄礼定在这个月初六。

母亲已经开始为我准备礼物——一件她自己绣的罗衫。我偷偷看过,是淡青色的软烟罗,

上面绣着蝴蝶,母亲说,蝴蝶寓意自由自在。"希望我的心儿永远像蝴蝶一样,

活得自在快乐。"母亲这样说时,眼里满是温柔。可命运偏偏不遂人愿。

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。我正在书房临摹,忽然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
接着是父亲急促的脚步声,和母亲惊慌的呼唤。"心儿!快出来!"我放下毛笔,

墨汁溅在宣纸上,晕开一片乌云般的痕迹。走到前院时,我看到父亲官服都没穿整齐,

正跪在院中。一位穿着绛紫色官服的大人手持黄绢,神情肃穆。

"青州县令接旨..."我的脑子嗡的一声,后面的话几乎听不清了。

秀"..."祖上恩荫"..."沈氏女"..."即刻入京"...圣旨宣读完毕,

那官员将黄绢交给父亲,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。父亲仍跪在地上,双手捧着那卷黄绢,

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。"老爷..."母亲颤抖着唤了一声,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地。"娘!

"我冲过去扶住母亲,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比她还要厉害。父亲终于站起身,他的脸色惨白,

却强自镇定:"先扶你母亲回房。"那晚,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小花厅里,谁也没有说话。

圣旨就放在桌上,最后是父亲打破了沉默。

"你外祖母曾救过如今的太后..."父亲的声音干涩,"这份恩荫,

没想到反而害了你”"可以不去吗?"我轻声问,虽然心里知道答案。

父亲痛苦地闭上眼睛:"抗旨...是诛九族的大罪。"母亲突然站起身,快步走向内室。

片刻后,她抱着那件未完成的罗衫回来,坐在灯下开始飞针走线。

"娘..."我跪在她脚边,将脸贴在她膝上。母亲的手停了一下,

轻轻抚过我的发髻:"及笄礼穿不上了...但娘一定要让你带着它入宫。"启程那日,

县衙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。他们议论纷纷,说沈家**好福气,能入宫伺候皇上。

我穿着母亲熬红双眼赶制出来的罗衫,戴着父亲从库房里找出的最体面的首饰,

却觉得自己像个赴死的囚徒。母亲最后一次为我梳头。她的手依然那么温柔,

将我的长发挽成宫中流行的发髻。"我的兰心儿长大了..."她说着,

眼泪却落在我的颈间,滚烫如沸水。父亲站在马车旁,背挺得笔直。直到我登上马车,

帘子放下的那一刻,我才看到他迅速抬手抹了抹眼睛。马车缓缓驶出县城。我掀开帘子,

看着熟悉的街景一点点后退。车轮碾过官道,扬起阵阵尘土。

我将母亲绣的罗衫紧紧抱在胸前,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家的温暖。前方是未知的深宫,而身后,

是我再也回不去的平凡幸福。父亲常说,人生如棋,落子无悔。可这步棋,

却不是我们沈家自己愿意走的。马车已经连续行进了七日,路途遥远,

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父母离开我从小生长的地方,

不知为何害怕的心境中竟多了分对京城的期待,我只在书中听说,

那是个令所有有志者流连忘返的地方。车窗外,景色渐渐变了。

青州县常见的土路变成了平整的青石板道,路旁的茅草屋不知不觉间被青砖黛瓦的宅院取代。

行人的衣着也越发鲜艳华贵。原来不过眨眼轿子就抬到京城,这里街铺竟比她家乡多几万亩,

青州县过节才有的热闹,这里好似每日繁华,此景美不胜收。转过几条街,

周围的喧嚣渐渐平息。马车驶入一条较为安静的街道,两侧是高墙深院。

想必这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,京城居大,我们青州县衙的后院,

放在这里恐怕连个管家住的偏院都不如。正想着,马车突然停下。

外面传来差役与人的对话声,接着车帘被掀开,一个穿着藏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外面。

"沈**,下官礼部主事赵三,奉命接待秀女入宫事宜。"他行了一礼,

"请**移步驿馆歇息,三日后入宫待选。""这院子专供待选秀女暂住,

**您的房间就在东院。"赵主事引我进入正房,"每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导宫中礼仪,

还请**用心学习。"有劳赵大人。"我礼貌道谢,望着四周,驿馆比我想象的还要精致。

这三日我跟着许多秀女一起学着宫中礼仪,虽苦却能承受,我让随行丫鬟小兰打听过了,

这里家中都是小地方,想必真正的贵女礼仪早已培养。三日后,嬷嬷带着两个宫女进来,

手里捧着一叠衣物。"今日起,你们就是待选秀女了。"嬷嬷面无表情地说,"按规矩,

所有秀女需着统一服饰,以显公平。"她抖开一件衣裙——淡粉色的对襟儒裙,

料子是普通的杭绸,小兰接过衣服时,我注意到她轻轻撇了撇嘴。在家时,

我日常穿的都比这精致许多。"还不快谢恩?"嬷嬷突然提高声调。

我连忙福身:"谢嬷嬷赐衣。"穿戴整齐后,铜镜里的我仿佛变了个人。

粉色衣裙衬得肤色白皙,腰间的系带勾勒出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形。嬷嬷走过来,

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。"模样倒还周正。"她冷哼一声,

"记住,入宫后眼睛别乱看,嘴巴别多话,走路别出声。宫里死个秀女,比死只蚂蚁还简单。

"驿馆外停了十几顶青布小轿,每顶轿子旁站着两个太监。嬷嬷指挥我们按顺序上轿,

我排在第七个。轿子起行时,太阳刚刚升起。轿行约莫半个时辰,忽然一顿。

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喝令声。我悄悄掀开一角轿帘。

朱红的宫墙像山峦般拔地而起,一眼望不到头。正前方是巍峨的宫门,

鎏金铜钉在朝阳下闪着刺目的光。两队禁军持戟而立。"落轿——"尖细的嗓音划破空气。

轿子稳稳停下,我深吸一口气,才敢迈步出来。宫门前已经站了几十位秀女,

清一色的粉色衣裙,在晨风中像一片飘摇的芍药花海。我正想寻找熟悉的面孔,

忽然一阵骚动从后方传来。三顶紫缎轿子缓缓驶来,轿帘上绣着精致的鸾凤纹样。

轿子停下后,走下来三位少女,衣着与我们截然不同——淡紫色的广袖留仙裙,

衣料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腰间玉带叮咚作响。

"那是..."我身旁的秀女小声惊呼。"三品以上大员家的千金,

"另一个秀女酸溜溜地说,"人家直接穿常服入宫,不必换统一服饰。"我这才注意到,

除了那三位紫衣**,还有十几位穿着绿色衣裙的秀女站在另一侧,

神情也比我们这些粉衣的从容许多。"绿衣是五品官家的**。

"小兰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,小声解释,"紫衣是三品以上的贵女。

像**这样的七品官家女子,就只能穿粉色了。"我低头看看自己朴素的粉色儒裙,

突然感到一阵难堪。在青州县,我是县令千金,人人敬重,而在这里,

我不过是众多低阶秀女中最普通的一个。"肃静!"一位年长的嬷嬷在宫门口厉声喝道。

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蝉。"老身姓严,是储秀宫掌事嬷嬷。"她目光如刀,

缓缓扫过我们每一个人,"今日起,你们就是待选秀女。记住三点:不该看的不看,

不该问的不问,不该想的不想。"她顿了顿,声音突然压低,

却更加骇人:"宫里每年莫名消失的秀女不下十个。想活命,

就管好自己的眼睛、嘴巴和心思。"我背后沁出一层冷汗。父亲说得没错,这宫墙之内,

果然步步杀机。严嬷嬷一挥手,几个宫女捧着木盘走来,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块檀木腰牌。

"这是你们的身份凭证,务必随身携带。"严嬷嬷冷声道,"粉衣秀女住西厢,绿衣住东厢,

紫衣三位**住后殿暖阁。现在按次序随宫女入宫,不得喧哗!"我接过腰牌,

上面用朱砂写着"癸未科第七号"。小兰悄悄告诉我,癸未是今年的干支,

第七号则是我的排序。队伍开始移动。穿过宫门时,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那三位紫衣**。

她们站在最前方,神情恬淡,仿佛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。其中一位察觉到我的目光,

淡淡瞥来一眼,那眼神里既无鄙夷也无亲近,就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。我突然想,

这些高门贵女,是否也像我一样不愿入宫?她们显赫的家世,是否同样抵不过一道圣旨?

"发什么呆!快跟上!"身后的秀女推了我一把。我踉跄两步,赶紧跟上队伍。

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,发出沉闷的巨响。储秀宫比想象中还要宏伟。五进院落,雕梁画栋,

处处彰显着皇家的气派。我们这些粉衣秀女被带到最外侧的西厢房,十人一间,

床榻排列得像军营一般整齐。"这哪里是选秀,分明是充军..."一个圆脸秀女小声嘀咕,

立刻被同伴捂住了嘴。放好行李后,所有秀女被召集到前院听训。严嬷嬷站在台阶上,

身旁是两个面容严肃的女官。"选秀为期三月,分初选、复选和终选。

"严嬷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"初选考察仪容体态,复选考校才艺德性,

终选由皇上和太后亲选。"她目光如电,扫过我们这些粉衣秀女:"初选就会淘汰大半。

你们最好祈祷能过第一关,否则发还原籍,家族蒙羞。"我身旁的秀女开始发抖。

发还原籍对高门贵女或许不算什么,但对我们这些小官之女而言,

意味着整个家族将沦为笑柄,父亲的前程也可能就此断送。训话结束后,已是正午。

宫女们送来午膳——每人一碗白饭,一碟清炒时蔬,一碗寡淡的蛋花汤。在家时,

这样的饭菜连下人都不屑一顾,可现在没人敢抱怨半句。吃饭时,

红袖悄悄告诉我一个消息:"听说那三位紫衣**单独用膳,菜色与我们天差地别。

"我默默扒着饭粒,在这深宫里,出身决定一切,从踏入宫门的第一步就注定了。

下午是礼仪训练。我们这些粉衣秀女在烈日下练习跪拜、起身、行走、奉茶,稍有差池,

嬷嬷的藤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。而东厢的绿衣秀女只在廊下练习,

那三位紫衣**更是连面都没露。傍晚时分,我的膝盖已经淤青,脚底磨出了水泡。

回到通铺房,十几个秀女谁也没力气说话,有几个甚至偷偷啜泣起来。

我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,望着房梁上精致的彩绘。画的是百鸟朝凤,那些鸟儿个个色彩艳丽,

却都朝着中央的金凤低头。多么像现在的我们……"终选规矩都记清楚了?

"严嬷嬷冷厉的声音在储秀宫正殿回荡,"抬头不过肩,视线不过腰,答话前必称'奴婢',

违者——""逐出宫门,永不录用。"我们齐声应答。三个月来,这句话已经刻进了骨髓。

我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,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显眼。初选考学识,复选试才艺,

这两关竟都让我侥幸通过了。谁能想到,青州县一个小小县令之女,会一路闯到终选?

"记住,皇上点到谁就是谁,不得有异议。"严嬷嬷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我们这些粉衣秀女,

"中选是福气,落选是命数。"殿内焚着龙涎香,浓郁的香气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六十名秀女按服色分站三列——紫衣在前,绿衣居中,粉衣最后。

我偷偷瞄了眼站在最前方的三位紫衣贵女,她们挺直的背影像三株傲雪寒梅,

连发丝都透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。

"听说皇上才十六岁..."站在我旁边的秀女压低声音道。"嘘!"我急忙制止她,

余光却瞥见严嬷嬷已经朝这边瞪来。那秀女吓得一哆嗦,再不敢出声。

其实我也听过那些传言——小皇帝体弱多病,太医断言活不过二十。若真如此,

被选中岂不是要守一辈子陵?想到这里,我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"癸未科第七号"木牌,

暗自祈祷千万别被选中。"皇上驾到——"尖细的唱喏声刺破凝重的空气。

所有人立刻跪伏在地,额头紧贴手背。我听见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还有轻微的咳嗽声。

"平身。"这声音清朗如泉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我缓缓起身,仍低着头,

视线只敢停留在前方三尺处明黄色的衣摆上。"抬头。"命令简短有力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慢慢抬起脸,却仍垂着眼帘。余光中,我看到一抹明黄身影端坐在龙椅上。小皇帝点了点头,

嬷嬷便高喊。“都抬起头来”这次我不得不完全抬头,当看清龙椅上的人时,呼吸为之一滞。

这哪里是什么病弱少年?分明是个玉琢般的俊美公子!白皙的面庞上一双凤眼清亮有神,

薄唇如染朱砂,下颌线条精致得近乎锋利。他头戴翼善冠,明黄龙袍衬得肩背挺拔如松,

唯有略显单薄的身形和苍白的唇色,隐约透出几分传言中的病态。"开始吧。

"小皇帝随意地挥了挥手。礼部尚书立刻上前,捧起一个紫檀木匣:"请陛下抽取今科秀女。

"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原来终选不是考察才艺德性,全凭皇帝随手抽取?

这未免太过儿戏!但转念一想,皇权之下,何事不儿戏?一道圣旨就能拆人骨肉,

抽个签又算什么?小皇帝漫不经心地伸手进匣,取出三枚紫色木牌。

礼部尚书高声唱道:"紫衣三号、七号、九号,中选!"三位紫衣贵女齐齐行礼谢恩,

脸上看不出喜怒。我暗自松了口气——还好我是粉衣七号,与紫衣七号并不冲突。

接着是绿衣组。小皇帝这次多抽了几次,最后选定三个号码。被点中的绿衣秀女中,

有一个忍不住轻呼出声,立刻被嬷嬷瞪得噤若寒蝉。轮到我们粉衣组时,

我悄悄数了数前面的人数。六十名秀女,紫衣绿衣各占十五,粉衣三十。

要在三十人中抽三个,几率不算大...小皇帝似乎对抽签游戏已经失去兴趣,

随手抓了三下就停住了。礼部尚书接过木牌,高声宣布:"粉衣一号、十二号、二十号,

中选!"我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回原处。没抽中!这意味着我可以回家了,可以见到父母了!

喜悦如潮水般涌来,我不得不咬住嘴唇才能忍住笑意。

礼部尚书已经开始宣读中选秀女的封号。

三位紫衣贵女分别被封为"惠""贤""德"三位嫔,绿衣秀女则封为贵人。

只有我们粉衣的三人,依旧只是"秀女",连个最低的封号都没有。"请陛下示意,

是否再补抽几人?"礼部尚书躬身问道。小皇帝似乎有些疲倦,摆了摆手:"不必了,

就这些——"话未说完,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。

一旁的大太监连忙递上锦帕,小皇帝掩唇咳了好一阵才平息。我的心揪了一下。

看来传言也非全假,这位年轻帝王确实身体欠安。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选秀结束时,

小皇帝忽然站起身,目光扫过我们这些落选的粉衣秀女。他的视线像有形之物,所到之处,

秀女们纷纷低头。不知是不是错觉,那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。我立刻垂下眼睛,

盯着自己的鞋尖。"再抽一个吧。"小皇帝的声音忽然近在咫尺。我惊愕地发现,

他竟然走下了龙椅,就站在离我不到一丈远的地方!礼部尚书连忙捧来粉衣组的签匣。

小皇帝却没有立刻抽取,而是慢慢踱步在我们面前,明黄靴尖偶尔露出袍角,

上面金线绣的龙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"陛下..."礼部尚书小心翼翼地问,"要抽哪个?

"小皇帝停下脚步,正好站在我正前方。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,

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。"就她吧。"一只修长的手忽然指向我,"七号,朕喜欢七这个数字。

"我耳边嗡的一声,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。严嬷嬷立刻过来拽我的袖子:"还不谢恩!

"我机械地跪下,额头触地:"奴婢...谢陛下恩典。"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"起来吧。

"小皇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味,"你叫什么名字?""奴婢沈心"我死死盯着地面,

生怕一抬头就会晕过去。"沈心...名字倒雅致。"小皇帝轻声道,忽然又咳嗽了几声,

"带下去吧。"严嬷嬷立刻拉着我退到中选秀女队列中。我浑浑噩噩地站着,

耳边传来其他秀女压抑的啜泣声——那是落选者在哭。多么讽刺,我方才还暗自庆幸能回家,

转眼间却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。终选结束后,中选的十名秀女被带到后殿等候安排。

三位紫衣嫔娘娘自然有宫女簇拥着去了最好的宫室,三位绿衣贵人也各有去处。

我们四个粉衣秀女——包括后来补选的我——则被带到一间偏厅。"你们虽中了选,

但位份未定。"一位女官面无表情地说,"先在储秀宫后殿住下,待陛下定夺。

"我坐在硬邦邦的床榻上,终于有机会理清思绪。

腰间的"癸未科第七号"木牌突然变得烫手起来。七号...就因为这个随机的数字,

我的一生就这样被决定了?小兰悄悄进来,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:"**大喜!

听说陛下特意补选您,这可是天大的荣宠!

"我苦笑一声:"什么荣宠...不过是圣上一时兴起罢了。"想起小皇帝咳嗽的样子,

我压低声音,"况且,若传言属实..."小兰立刻会意,也收敛了笑容:"**别多想,

陛下看起来气色不错。再说了,太医的话哪能全信?"入夜后,储秀宫渐渐安静下来。

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,我赶紧收拾好自己。严嬷嬷推门而入,手里捧着一个锦盒。"沈秀女,

这是陛下赏赐的。"她放下锦盒,语气竟比平日柔和些许,"明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导宫规,

你好生准备。"我怔怔地打开锦盒——里面是一支白玉簪,通体晶莹,

花蕊处点缀着细小的金粒,在烛光下熠熠生辉。在青州县女子及笄年,

有心悦的男子求娶方可赠发簪,表示以后女子的头发便由丈夫梳理,

小皇帝怎知今天便是她的及笄。难道他一见钟情我?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颤,

随即又暗骂自己胡思乱想。不过是个随手赏赐,何必自作多情?在这深宫里,

最要不得的就是痴心妄想。我将玉簪放回锦盒,这一夜,我辗转难眠。

脑海中交替浮现小皇帝清俊的面容、父母含泪的眼睛,

以及那些关于皇帝活不过二十的可怕传言..."沈秀女,陛下翻了你的牌子。

"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惊得我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。入宫三个月,终于还是轮到我了。

那支发簪被我小心收在妆匣最底层,一次都没敢戴过——一个小小的秀女,哪配用御赐之物?

"奴婢这就准备。"我低头应道,手心已经沁出冷汗。小兰手忙脚乱地帮我梳妆,

发髻挽成最简单的样式,只插一支素银簪子。"**别怕,"她小声安慰,

"听说陛下真的只是叫人去弹琴唱曲..."我苦笑一声。

宫里的传言我听了不少——小皇帝夜夜召幸嫔妃,却从不临幸,

只是整夜吟诗作对、弹琴唱曲。三位紫衣嫔娘娘轮番上阵,绿衣贵人们也使出浑身解数,

可谁也没能真正近得龙体。"你说...陛下是不是真的..."小兰欲言又止。"慎言!

"我厉声喝止,吓得她一哆嗦。这种话若传出去,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沐浴熏香后,

我换上宫中准备的淡粉色纱衣。料子轻薄如蝉翼,走动时裙摆如水波荡漾,

让我羞得不敢抬头。按照规矩,秀女侍寝该由太监用锦被裹了抬去龙榻,

可传旨太监却道:"陛下口谕,沈秀女携琵琶自行前往。"这倒是个意外。

我抱着心爱的琵琶——从家中带来的唯一物件,跟着引路太监穿过重重宫门。

夜色中的皇宫比白日更显幽深,廊下的宫灯在风中摇曳,将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。

养心殿比想象中朴素。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,只点着几盏青铜灯,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。

小皇帝坐在窗边的矮榻上,身着月白色常服,正在翻看一本奏折。

烛光为他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,长睫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。"陛下,沈秀女到了。

"太监轻声禀报。小皇帝抬起头,目光落在我身上。我立刻跪下行礼:"奴婢参见陛下。

""起来吧。"他的声音比白日里柔和许多,"听说你琵琶弹得不错?"我心头一跳。

他怎么会知道?我不过是个小小秀女..."奴婢技艺粗浅,恐污圣听。"小皇帝轻笑一声,

放下奏折:"严嬷嬷报上来的。说你在储秀宫时,常趁夜深人静练习《春江花月夜》。

"我耳根发烫。原以为躲在后院练琴无人知晓,没想到...这深宫里果然没有秘密。

"弹一曲吧。"小皇帝指了指旁边的绣墩。我小心翼翼地坐下,调了调弦,开始弹奏。

曲终时,我才发现小皇帝已经闭上了眼睛,头微微偏向一侧,像是睡着了。烛光下,

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,唇色淡得几乎看不见,唯有眉心一点朱砂痣鲜艳如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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